电影有点haunting。其实中间也睡过去了,后来找时间分几次才看完(这几年看电影都是这个状态)。没想到断断续续几个月来,里面有些场景时不时会钻进脑海来say hi。片尾Lea Seydoux 唱的Felicita也成了我的单曲循环。
经常对一部电影谈不上喜不喜欢,就像对一个人,你只是觉得他有趣味,耐琢磨。他有无聊的部分,但最后却给你惊喜,让你因这一瞬间的光记住了他。
之所以会找来看,一来出于对宗教的好奇,二来看过《小小乔》,对女导演的细腻和理性抱有期待。正如一切有关宗教的电影一样,电影里没给任何答案,尽是玄妙。人漂浮于世的孤独怅惘,被施以援手后又撒手的落差,希望与绝望,都在一个故事里被静静的展示。那个女孩坐着轮椅,漫不经心的走访世界上的各个“圣地”,信与不信都早已疲乏得如碰运气一般。然而这次“神迹”竟出现在她身上,才刚能站起,就等不及享用自己新生的能力,去登山,主动吻青眼已久的男人,有意思的是,电影到这儿给影片内外的人的感觉,不是分享到她的幸福,而是预感她将乐极生悲。
乐极生悲是个残酷的字眼,仿佛是神定的戒令。为什么欢乐有界限,超过便要受惩罚?这没有理由。当那首美如泡沫溪流的华尔兹蓦然响起,男人无比绅士的轻扶女孩的纤腰,两个人站在整个画面中间小心翼翼的起舞,极慢的享受着重生的每一秒,那一幕,谁人心中不激荡。
然而下一秒钟,魔法消失,她果然还是跌倒了。最后回到轮椅上是第二次跌倒,精神上的。人生啊,奇迹和爱也就发生那么一瞬间。青春逝去,轮椅还是站立,有什么分别呢。
只有看的了贾樟柯老师电影的人才能看这个片子
一段朝圣之旅,几个鲜明角色,对信仰甚至信,里里外外戳了个透。采访导演时,她说,“人类说白了,就是一些观念的集合体。其中,最强烈的观念就是爱……尽管我们当中有些人知道,这并不存在。这就跟我们其他观念是一样的,比如信仰、希望、科学……在当下,我们并没有那么相信上帝了,而我们很多人都会离婚,所以信仰和爱也没有那么强大了。”这样的主题,似乎她正一以贯之。与此同时,说的是信仰与神迹,却也附着嫉妒的人性常态。不幸者嫉妒幸运者,即使是崇尚大爱的信徒,也很难不被这种渴望与艳羡所折磨。假如真有万里挑一的神迹,这神迹宣示了上帝慈爱,还是挑起了某种内心争斗?
鏡頭極其克制,用所有看似儀式化的畫面最終瓦解世俗賦予“信仰”的崇高屬性。
不适合只看一遍这样的快速消费方式。
三粒半。还不错,有那么一两刻让我想起了老布。总的来说还不够凌厉,有些讽刺和幽默来得浮浅生硬。希望看到更好的作品。
信则以,不信也就罢,,
仪式
[卢尔德]拥有如哈内克一样看似朴素却精准到家的长镜头,它毫不留情面地揭示出朝圣旅游业背后的资本主义逻辑:它们贩卖的不是信仰,而是希望。但与她的奥地利同乡不同,豪斯娜并不致力于批判整个信仰体系,而是不无体恤地试图理解里面个体的心理状态。因此电影才最终落脚于蕾雅赛杜唱出的那个“幸福”二字。得神宠的就幸福了吗?影片显然挑战了信仰与幸福之间的联系,毕竟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的才是最美的。电影唯一的弱点在于它结构的封闭性,尽管结尾看上去开放,但这出在上帝面前争宠和彼此羡慕嫉妒的大戏只有在朝圣地才有意义,离开了这里便失去了动力。
很不错,表面上是宣扬宗教精神,底下是暗潮汹涌,最后更是不动声色的致命一击,摄影冷峻简洁,很德语系国家的风格。
坐得靠前并不会离神更近,来得频繁并不会愈发虔诚。瘫痪时忌羡修女谈笑风生,康复后畅想自己重启人生。录像里蒙神眷顾的男人从未站起,睡梦中受圣灵启的女人重回轮椅。倘若上帝宽宏,为何神力短暂;如果神灵公平,为何是此非彼。圣地里有人生死未卜,有人如沐神迹,有人被眷顾抛弃,有人终身孤独无依。
不知片子反映的是否就是当代露德的实情:朝圣已成了一种“附赠病愈彩票”的恶俗旅游活动,信仰不过是期待中彩的附属品。令人唏嘘。
看这个片子的时候,外面正在下雨,于是可以耐心看完,然后才觉得片子不错。
人心莫测,你究竟相信不相信神迹?所谓的神性和人性终究都还是在探讨人性,我不喜欢这类内敛平静的片子,但熬到最后它确实很棒。★★★☆
神乎其神~
相信的力量
如今很少敢有导演以如此缓慢的节奏,严肃的态度去拍这种电影了。太多疑问与沉思。
nothing tests faith more than a miracle, but who cares
相片儿流 没看明白
宗教是治愈精神而不是身体。and画面质感很好。(ps:在实验的间隙看完就不会觉得闷了。)
几个镜头比较精致,别无它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