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斯费拉图

恐怖片德国1922

主演:马科斯·夏瑞克  约翰·戈托特  格里塔·斯楚瑞德  

导演:F·W·茂瑙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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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11 04:18

详细剧情

布特(古斯塔夫·冯·沃根海姆 Gustav von Wangenheim 饰)是一家不来梅地产公司的职员,受公司委派去一座古堡与诺斯费拉图伯爵(马科斯·夏瑞克 Max Schreck 饰)做房屋买卖交易,但是在古堡附近的旅店投宿时,人们得知他目的地的反应都很奇怪。到了古堡,见到面目枯槁、行为古怪的诺斯费拉图伯爵,也得知他昼伏夜出的生活习惯,布特对他的身份心生窦疑,终于探知他就是传说中的吸血鬼。布特逃出古堡,伯爵也一路奔向他买好的、位于不来梅的房子。布特回家后,得知吸血鬼伯爵已经到来,而且正是他令小城瘟疫肆虐,他和妻子艾伦(Greta Schr?der 饰)一起,开始设法消灭吸血鬼伯爵……

 长篇影评

 1 ) 大师级的视听语言

视听语言非常出彩的电影,具有浓厚的德国表现主义风格,通过景别、人物造型、动作、角度等多个方面营造阴森恐怖氛围,让人感觉十分不安。

在景别上,运用大量哥特尖形图案、高大黑影营造阴森可怕环境,吸血鬼站在黑暗空间前的全景纵深镜头特别好,未知的黑暗无尽头,引起人的原始惧怕(这算是杨超导演所说的元素级别镜头吧),此外,空间感营造特别好,能感受古堡的宽阔、小屋的空间层次。

而人物造型上,通过外化不寻常的特征如窄长身形、浓重黑眼圈、尖长手指来营造不自然、可怕的吸血鬼。

在动作上,加快运行的马车,自动掀开的布条(这定格拍摄的)等不顺畅连贯的动作渲染一种非常不自然、十分诡异的感觉,懂得利用定格拍摄的不顺畅感觉来营造诡异感觉,导演茂瑙厉害,有想法。

在角度上,还出色运用180度线,使原本处于不同空间的吸血鬼诺斯费拉图和妻子爱伦人在观看上似乎在同一空间,非常妙啊,这空间连接感棒极了!

 2 ) 一百年来,被翻拍无数次,却从未被超越

在茂瑙的经典吸血鬼电影《诺斯费拉图》诞生一百年之际,我们重新回顾这篇1967年的专题文章,本文所探讨的是电影永恒的主题与其极负影响力的电影技巧。

载于《视与听》2022年3月4日

作者:吉尔伯托·佩雷斯·吉勒莫(Gilberto Perez Guillermo)

译者:璐女士

喜欢电影真是太好了


《诺斯费拉图》将从三月在英国电影院重新上映。

电影诞生于1922年表现主义幻想鼎盛时期的德国,F.W.茂瑙的《诺斯费拉图》显然满足了这种热衷于恐怖片的时代趣味:本故事改编自《德古拉》(尽管未获授权);提到吸血鬼人们往往会想起瘦削、阴沉、秃顶的诺斯费拉图,并让人联想起了骷髅和老鼠。

然而,与表现主义做法相反,电影并没有采用令人感到压迫的、昏暗的人工布景,而是采用外景拍摄:喀尔巴阡山的雄奇风光、狭窄的街道和波罗的海小镇上鳞次栉比的房子。摄影则采用几乎是自然主义的、朴实无华的摄法,而精心设计的人工布光效果在绝大多数场景中也已然无存;甚至是常被提及的特技摄影(事实上它远没有电影史学家们让我们以为的那样重要)也保持了一种基本的纯粹:自动开合的大门和颠簸的、快速移动的马车并没有在朦胧的阴影中出现,而是在一个真实的、清晰的三维世界中出现了。

This feature first appeared in the Summer1967 issue of Sight and Sound

回想起来,茂瑙显然并不想做一部传统的表现主义式的电影,他没有局限于在《诺斯费拉图》中表现复杂幻想,而十年后的《禁忌》中,他更是遵循了一种弗莱厄蒂式的自然主义主张。自然和幻想作为基本要素贯穿于整体设计之中,他们有时独立存在,有时则不可避免的相互交融,谁也不能说是主宰了电影风格。

Nosferatu (1922)

乍一看,外景的使用似乎仅仅是一种技巧,一种用来使幻想叙事更为合理而有效的装饰性设计。例如,在德莱叶的《吸血鬼》中,故意模糊的自然环境仍然只是一种风格装置,出彩但并非不可或缺:应该说,如果只是在一个合适的、老旧且昏暗的古屋里拍摄,《吸血鬼》可能并没有什么本质性的突破。另一方面来说,脱离自然景观的《诺斯费拉图》也是难以想象的。有人认为该片中的自然景观仅仅是对叙事多少有些帮助,这便错过了其最宝贵之处:它奇怪而充满激情的诗歌、它的神秘感以及此前一直存在,但在我们看来早已清晰无误的世界的“不透明性”;影片认为世界有着无可避免的压迫和险恶,无论它看起来多么自然和平凡。自然世界才是《诺斯费拉图》真正的主角,而远非一种“德古拉故事”的装饰。

正如绘画一般,电影可以专注于某一客体对象的表现,电影镜头总会从一个特定的、合适的视点进行拍摄,因而每一个镜头都有着特定的价值。或许,它也可以采取一种相反的拍摄方式——在整个视域(visual field)中采用一种单一视点,感知的特定对象实际上是空无的空间(empty space)。(当然,大部分影片会结合使用这两种方式)这两种不同的拍摄模式分别被描述为特写镜头( the cinema of close-ups )(德莱叶、杜甫仁科、爱森斯坦)和远景镜头(the cinema of long shots)(茂瑙、黑泽明、安东尼奥尼)——尽管严格来说,这些技术对于实现某些目的来说并非必要。

Nosferatu (1922)

在爱森斯坦的电影中,特写镜头意味着表现对象从环境中抽离开来,同时,以一种非常持续、多次且明确的方式从不同的角度进行表现;相反,黑泽明电影中视域的统一性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远景镜头的使用;德莱叶则坚持给予电影角色的脸以特别的关注,事实上在《贞德》中他便很依赖于特写镜头的广泛运用;而茂瑙的特写镜头从来不会忘记视域中的其余部分。——想想《禁忌》中,面对警察时,瑞莉(Reri)躲在马塔海(Matahi)身后的那个精美镜头。

不稳定的空间

表现主义电影是由物质、迷雾和突兀的布景以及迷幻的空间构成的电影。相反,茂瑙电影中主要表现一种空荡荡的空间,他的电影带着表现主义式的印记很大程度上只是一种表象(《浮士德》除外)。而他最好的作品(《诺斯费拉图》《禁忌》《日出》《塔度夫》)都避开了它们。

就像委拉斯开兹的《宫娥》和《纺纱女》一样,这些电影中的空间成为了核心角色:在《日出》中乘坐电车穿越的空间比任何一个人物形象都更具有表现力,《禁忌》中的情人小屋周围的空间在我们看来是一个充满了敌意的世界,作为教科书里经常被引用为德国默片中使用象征物的例子——《最卑贱的人》中的旋转门其实并没有它周围的空间本身那样重要。

Nosferatu (1922)

如委拉斯开兹一般,茂瑙的目光越过前景而深入到背景之中。 洛蒂·艾斯纳(Lotte Eisner)新书中的证据足以证明深焦摄影在他职业生涯早期时就开始使用了。这些作品的焦点并不局限于清晰的前景物体,甚至也并不局限于画面中精心设置的某些重要物体,它的焦点分散在整个空间之中。空间在本质上是贯通的,所以不太可能有着清晰的界线,它很明显延伸到了电影的全部画面之中。茂瑙的电影及其细节镜头有着某种非平衡性,一种故意为之的不完全性,这种不完全性使得它们与其周边世界密不可分。

Nosferatu (1922)

在茂瑙看来,一个镜头从根本上来说是不稳定的,它不断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外部世界的威胁。他的画面中充满了活力和不安的因子,在一定程度上源于它们传达了外部世界的直接性及其难以名状的陌生感。在《禁忌》中,一艘船缓缓驶入画面之中,打断了瑞莉和马塔海的庆祝舞蹈,这标志着对影框中的世界持续攻击的开始,从恋人的私人世界进入到外部世界迫使他们一退再退。这不仅与杜甫仁科的静态且自我封闭的影像不同,也与一个在技术上更接近茂瑙的导演——雷诺阿的影像不同。雷诺阿的影像中,对于世界的感受存在于景框内部,完全不会有动荡和起伏,而完全是偶然发生的。也许,这便是其基本态度上的细微差异:雷诺阿热情地拥抱世界,而茂瑙则绝望地认为自己与世界格格不入。

一个充满敌意的世界

尽管《诺斯费拉图》和《禁忌》在故事和背景上存在明显差异,但它们在某些方面非常相似。在茂瑙现存的电影中,它们是唯一在自然环境中拍摄的,唯一不是由德国和美国大制片厂制作而成的影片。在默片时代,夸耀式的技巧使用是一种时代惯例,而在这两部影片中却有着令人钦佩的克制。此外,它们在结构上也惊人的相似。除了《诺斯费拉图》的前奏部分在波罗的海小镇外,两部电影都在远离世俗情境的背景下展开——一个是诺斯费拉图城堡周围幽灵般的景观,另一个是南海一个不可思议的田园诗般的岛屿。这些遥远的世界尽管非常不同,但都携带着一种威胁。这种威胁乍一看与某些场景有着特定的相关性,但事实上,我们会意识到,这其实是稀疏平常的。这两部影片中的威胁都通过船只运输到了一个更为直接的、普通的世界之中。在《诺斯费拉图》中,尽管看似有一个美满结局,但威胁仍然存在。

Nosferatu (1922)

然而,用这种方式比较这两部电影,不仅忽略了其显而易见的差异,而且还忽略了其更为本质的差异。在《禁忌》中,就像《日出》中一样,主要人物和他们所处环境之间存在着一种基础性的对立,环境和人物间的两极对立是非常清晰的。此外,《诺斯费拉图》中,物质世界几乎总是占据中心,极度紧张的一极因此而缺乏平衡对象。虽然吸血鬼很突出且令人印象深刻,但他往往是从远处所拍摄的——穿过城堡的拱门或在安静沉睡的波罗的海小镇上的废弃街道中——所以真正令人不安的,是他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和物理环境融合在了一起。

可以肯定的是,《诺斯费拉图》中的这对年轻的夫妇与《日出》和《禁忌》的主角之间有着明显的相似之处。然而,在前一部电影中,那对夫妇的外部呈现并没有那么突出,其表演是粗糙的、表现主义式的、甚至在今天看来有些可笑的。此外,尽管进行了各种尝试(具有相当大的历史意义),但在《诺斯费拉图》中,主角夫妇的主观观点从未真正成功的建立。因此,这对夫妇在原著中可能很重要,但在成片中却表现得很弱。(原著中)这种浓墨重彩的描述与(电影中)萦绕他们周围混乱且压迫的环境形成了鲜明对比。有人认为这个茂瑙的想象飞扬的物质世界,才是《诺斯费拉图》的全部精华。

Nosferatu (1922)

在《禁忌》这样的电影中,如果一个人直接面对物质环境,可能会带来弗莱厄蒂的《摩阿那》(《Moana 》1926)中那样天堂般的宁静。而从恋人们的角度看来,这是茂瑙电影特有的辛酸——因为大自然的美不知道为什么带有一种邪恶的特质,一种与人们的自然期许如此格格不入的特质,而这真让人感到失望。瑞莉和马塔海期望从自然中收获快乐与和谐却始终未能如愿,同时,他们还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冷漠——几乎是一种源于自然世界的明显敌意。

Nosferatu (1922)

在《诺斯费拉图》中没有这种矛盾心理。尽管氛围浓厚,但它没有《禁忌》这样的不和谐,他的表现效果是明确的:一种浓郁的黑。我们在《诺斯费拉图》中透过年轻妻子的窗户看到的长长的、完美的、冷静的棺材队列表现为一种明确的影像,而并没有遵循我们所设想的那样共享妻子的视点。

自然与幻想

《诺斯费拉图》以这个波罗的海小镇为序:一个显然是疯了的房地产经纪人在诺斯费拉图的长期统治下行事,指派他年轻的新婚职员在诺斯费拉图遥远的城堡里做一些生意。令人吃惊的是尽管这次旅行将使他离开他年轻的妻子数月之久,那个职员似乎很乐意去。而这才是《诺斯费拉图》真正的开端,我们几乎立刻便沉浸在怪异的喀尔巴阡山脉的景观中了。电影接下来的部分——围绕着吸血鬼城堡的序列——可能是最接近传统恐怖片的部分。在这个遥远而又支离破碎的世界中,导演通过非常刻意的方式为其注入了一种邪恶的气氛——通常使用特效摄影和表现主义式的角度拍摄。事实上,电影的这一部分是非常司空见惯的——跟原著一样,在经典的噩梦情节之后(另一个版本是德莱叶的《吸血鬼》),在这位年轻的旅行者看来一连串离奇的、看似无关的事件发生了。

Nosferatu (1922)

茂瑙与其他大多数恐怖片导演的不同在于他的技术清晰而有效——以完美却简单的方式呈现那些通常相当具有自觉性的、精心制作的特效。《诺斯费拉图》的摄影技巧经常因其粗糙而受到批评。有人可能会认为这是显而易见的,而主要原因是《诺斯费拉图》的技术资源显然非常有限。然而,这忽视了茂瑙极具自觉性的设计:他似乎有意识地弥合自然和幻想之间的鸿沟,以一种更易接受的方式将门和马车的颠簸运动与自然环境融合在一起。摄影技巧简单但却巧妙地颠覆了现实的图景。结果通常是让人迷惑但却相当有效的——就像雇员从城堡的窗户上看到的场景一样,看着许多装满泥土的棺材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装上一辆马车。

就和那些古怪的摄影角度一样,茂瑙有意识地使用这种特效摄影来当作一种距离装置(endistancing device)。而随着电影从偏远的喀尔巴阡城堡转向波罗的海小镇时,这种特技摄影的使用也越来越少。这位职员(的确)从与诺斯费拉图的遭遇中奇迹般的幸存了下来,并准备回家。但与此同时,一艘载着诺斯费拉图和装满泥土的棺材的船也朝着同一目的地前进了。两种平行运动和波罗的海小镇上的各种细节构成了一个复杂的交叉结构(cross-cut structure)(无疑受到了格里菲斯的影响);通过累积的力量,这个由反复出现的巨船为主导的结构,在船到达城镇的画面中达到高潮。而这个雇员的旅程仅仅起着次要作用,重要的是尽管他的妻子在本能地朝向大海等待着他的归来,大海带来的却是诺斯费拉图和那些棺材们。

Nosferatu (1922)

交叉剪辑创造了一种令人印象深刻的韵律,有时也让人们感到一种献祭的意味。某些细节似乎并不相关,其中之一是研究自然界吸血鬼案例的生物学课程序列。然而正是在这种韵律之下,茂瑙成功地为一些司空见惯的物体——船、风、海浪——赋予了一种超自然的特质。从而,这为小镇序列中日常感与离奇感的相互交织奠定了基础。

吸血鬼在船上杀害了所有的船员,因此,当镇民们检查抵达码头的幽灵之船时,他们认为这是瘟疫,并且瘟疫也的确在全城中蔓延开了。随着瘟疫场景的出现,电影在达到戏剧性高潮的同时,也达到了这种直接手法的高潮——从早期段落的刻意疏离开始,它一直在被稳步推进着。对于那些街道、拱门以及北欧式的房屋和尖尖的屋顶,影片始终坚持使用深焦镜头和自然光拍摄。而小镇的环境就这样生动而又毫不费力地捕捉到了,用寥寥几个镜头便传达出了小镇过去的灰暗和无聊以及现在的凄凉和恐怖。尽管全片增加了“直接性”( directness),尽管坚持自然主义的拍摄这些场景,人们所感受到的仍然超出了相机所捕捉的内容本身。尽管物质世界几乎完全摆在了我们眼前,它却仍然遥远而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一如幽灵。

Nosferatu (1922)

这是因为茂瑙拍摄这些场景时几乎全都使用了远景镜头,远景镜头乍一看能够展示所有内容,但也让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它拒绝提示以便将某一极具表意性的细节孤立开来,并且让我们逐渐意识到孤立的细节本身永远都没有意义。它试图让我们看到整体(the whole),告诉我们整体在我们的掌握之外。这座资产阶级小镇的毁灭(尽管它本身也很吓人),似乎只是对我们所无法掌控的某种恐惧的映射——一种超自然的恐惧。当然,可以肯定的是,它看起来是内在且于自然环境中所根深蒂固的。

Nosferatu (1922)

从一开始,诺斯费拉图抵达小镇时简单但却诡异的场景就已奠定了基调——尽管这个场景事实上给了人一种清晨的印象,但据说是在夜晚拍摄的。诺斯费拉图蹑手蹑脚地穿过空无一人的街道——他此前已经展示了他能够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驱动船只和马车,而现在,为了不打扰小镇的睡眠,他“礼貌”地收敛了自己的力量。因此超自然现象似乎已经很好适应了小镇的生活节奏。从远处拍摄的吸血鬼的巨大身影出现在了灰色清晨之中,并惊人地与自然环境融为一体。的确,由于诺斯费拉图在那一幕之后直到电影的结尾才出现,所以他似乎已经渗入进了(小镇)阴郁外表的肌理之中了。

随之而来的瘟疫,从表面上来看,人们通常会认为这是由吸血鬼的直接干预所引起的,但实际上,这似乎是由一种完全自然的现象所造成的。我们可能会被告知:在所有的瘟疫受害者的身上都发现了熟悉的吸血鬼印记,但是,除了早前镜头中拍摄的船长之死,我们并没有看到任何直接证据,而吸血鬼自身也已不见踪影。此外,从某些时候看来,镇民们似乎也并没有意识到他们中间存在着什么异常凶险的东西。人们以一种恰当的庄严态度来对待死亡,而不是一种失控的恐慌。棺材们以一种有序的队伍被运输着,镇上的官员则平静地在死者的房屋上画个十字架。

Nosferatu (1922)

然而,一种毋庸置疑的陌生感弥漫在这些平静且镇定的葬礼仪式之中。正如吸血鬼到来之时遵循于小镇环境的调性,现在整个环境微妙地再现了诺斯费拉图到来时的特殊氛围。诺斯费拉图随身携带而来的棺材与瘟疫受害者的棺材间形成了一种反复的回响。小镇的街道仍然荒凉,就像诺斯费拉图抵达小镇的那天晚上一样寂静和阴郁。仿佛这个小镇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地死去了。

因此,这个小镇的宁静和肃穆,与其说是镇民的镇定自若和掌控局势的标志,不如说是超自然力量无形的、令人窒息的操控结果。恐怖和肃穆相互重叠,有时几乎是相互重合。我们不能把超自然现象看作是隐藏在平凡事物中的存在,而是说它在某种程度上与平凡事物一样,是一种资产阶级生活传统和外在表现。正如茂瑙电影中的那样,表象无法涵盖整体,但却与它密切相关。表象不是假象,只是说它们不太确切,本质上是不完整的。而正是通过它们的不确切和不完整让我们感受到整体之所在,感触到这种不可见之所在。

死亡的胜利

正如物质世界是《诺斯费拉图》真正的主角,而不是人类角色;死亡才是影片真正的主题,而非可怕的吸血鬼“诺斯费拉图”。

Nosferatu (1922)

有人认为吸血鬼象征着死亡,如果是这样,电影怎么会在稳定的线性发展时以一种任意的突转告终?伴随吸血鬼的死亡而来的是“死亡”之死?事实上,《诺斯费拉图》的确以其注定的死亡而结束。——正如人们所期待的那样。与此同时,那个通过献祭自己而造成吸血鬼死亡的年轻妻子的死亡,仅仅是再一次确证了吸血鬼的死亡。如果没有电影的结尾段落,诺斯费拉图与他可能带来的死亡之间的关联并不明朗。因为在瘟疫场景中,最让我们印象深刻的是(小镇)绝对的冷漠,故而无法将灾难与(诺斯费拉图)个人联系起来。

Nosferatu (1922)

茂瑙与埃米尔·杰宁斯(Emil Jannings)合作的精彩绝伦但却被人低估的影片《塔度夫》中,在他滑下楼梯 于埃米尔(Elmire)的房间中与她相遇之前,塔度夫的真实性格——他的凶恶与脆弱——并没有被完全揭示出来。同样,(与塔度夫类似)吸血鬼的真实本性在《诺斯费拉图》的最后段落才被完全揭示出来。当吸血鬼突然从年轻夫妇家对面的破旧大楼出来,朝着那个妻子的卧室走去时,不仅是骇人的,同时也是痛苦而又脆弱的。在楼上,妻子的卧室中,他第一次表现成了一个脱离于物质世界的幽灵,一个无能的幻影挣扎着占有年轻女子的身体,好色的守在她的身边,直到天明。日光并没有驱散蔓延小镇街道的疏离与恐惧,但现在,它透进窗户杀死了吸血鬼。

Nosferatu (1922)

“在他死后,病人不再死去且重获幸福”,然而摄影机并不可能重返那些街道并且展示他们重获幸福。那位妻子的死亡并无意义,因为消逝成一缕青烟的仅仅是一个幻影,而世界充满敌意的本质仍然无损。

- FIN -

 3 ) 德古拉伯爵

Nosferatu诺斯费拉图德古拉伯爵,哥特风,有些电影能超越时代,运着诺斯费拉图的棺材,从遥远崎岖的古堡漂到村庄岸边时,只有满船的老鼠,无人驾驶,船员被绳子绑在驾驶舵前,一个个船员陆续的神秘失踪,仅仅船上发生的都能拍出一部惊悚片,村庄市长念完船长的航海记录时,议会厅里死一般的沉寂几秒,黑衣黑高帽的人们鸟做乌龙散地蜂蛹而出,拍成夜剧会更好。/德古拉的仆人,疯癫大笑的书店小商人,对德古拉阿谀奉承的媚俗,德古拉就用水晶芭蕾舞甲嫌弃地挥了挥手,哈哈这里也挺逗的。/茂瑙对光影非常好,“上楼的吸血鬼”,诺斯费拉图夹着棺材琢磨着怎么害人去哪儿睡觉,身影在大树旁的墙壁在浮现,还挺逗的。/诺斯费拉图德古拉伯爵第一次和乔纳森的妻子露西见面时,在卧室的梳妆镜里,我觉得露西瞪大的眼睛比德古拉还恐怖,二人对话时露西的瞳孔怎么能睁这么大呢,最后露西以圣洁之女的鲜血,诱使德古拉忘记了时间,被清晨的第一道阳光所照射而死去,结尾有点俗气,但毕竟100年前的电影,这部片子是德古拉、vampire的开山鼻祖了,创造出许多经典名图。刚开始这部电影名字是《德古拉》,根据一部小说为蓝本改编,小说的遗孀打了20年官司上诉茂瑙侵权,所以茂瑙就把主人翁的名字德古拉改成诺斯费拉图,尽管最后小说遗孀胜诉,毁掉了电影所有胶片,但通过电影爱好者保存下来的胶片,让后来影迷的大饱眼福,包括科波拉的《惊情四百年》,最新的《血族》节奏参考光头尖耳朵的形象,但再也没有这种艺术氛围的哥特感的吸血鬼了,交响乐的配乐,非常棒,

 4 ) 保存一些蛮有意思或者觉得经典的截图

笼罩在伯爵阴影下的哈特
伯爵从棺材里突然立起来这段还是有些惊悚气氛的
白天阳光下的街道。广播员通知大家瘟疫即将来临
夜晚降临,整个小镇也笼罩在伯爵的阴影下。吸血鬼血洗小镇后,抬尸队川流不息
吸血鬼在Ellen家对面望着她
吸血鬼夜访
吸血鬼的阴影抓住了Ellen的心脏
贞洁的圣女血令吸血鬼忘记了黎明第一声鸡叫
鲍威尔在门外看着Hutter抱着Ellen

听说这片应该是在洛杉矶环球影城。在那里看到过本片海报。还有一些博物馆也有展出过本片的分镜和海报。的确是影视经典。

虽然是黑白片,但是用了黄色滤镜表示白天,绿色滤镜表示夜晚。对影子的运用真的很经典。经常有吸血鬼的影子笼罩主角,暗示她们被吸血鬼支配,笼罩在其阴影下无力反抗。

题外话,吸血鬼一个人又做司机,又当搬运工抗棺材那段莫名有点搞笑是怎么肥事哈哈哈

 5 ) Nosferatu,从Dracula开始的黑白梦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默片的魅力即在如小说般的狂澜、如诗歌般的意境、如话剧般的细腻。

默片的情节推动主要靠人物的一言一行,演员的肢体动作至关重要。”Nosferatu”的表演依旧不失夸张的面部表情,大幅度的肢体动作具有节奏感。演员的一些表演让我觉得虽然做作,但还是不为过的,对表达强烈的情感有推动作用。

F. W. Marnau在”Nosferatu”中不采用表现主义的抽象的特征,而是实景拍摄。从影片的画面来看,Marnau还是非常用心,比如在拍摄Nosferatu的宅邸时,突出了这座房子的孤立感,阴暗的天空加重它的阴森遥远。光影的独到使用是表现主义的一大特色,”Nosferatu”中的景色周围都被笼罩了一圈朦胧的光影,使得画面非常柔和和艺术。加之,精心的取景让一切都美轮美奂,但却在上演一出黑色故事。

闻一多的诗歌创作遵守“三美”原则,即音乐美(音节)、绘画美(词藻)、建筑美(节的匀称和句的均齐),前者可归为听觉上的美,后二者便为视觉上的美。”Nosferatu”应该也是遵守这条原则的。影片的配乐制作还是很精致的,我觉得这比影片Caligari的配乐要出色。该片配乐做得比较细节,对推动影片情节的发展功不可没。但配乐并不怎么惊悚尖锐,恐怖色彩并不浓,这和Hitchcock为”Psycho”的浴室杀人一幕刻意打造惊悚配乐有所不同。因此,Marnau并没有刻意地将Nosferatu推到与“恐怖”有关的一面,本人是这么理解。欧洲的早期电影似乎很多都是黑色电影,这和历史和他们的人文情怀有关吧,从而也成了“恐怖电影”的摇篮。这些非常文艺的“恐怖电影”后来却成了俗套的“视觉盛宴”,起初的内涵荡然无存。当然,这是题外话了。

默片中的字幕非常重要,我觉得这种重要主要是体现在对情节的作用上,对人物的刻画作用比较弱。所以,我指的这“细腻”是在情节上、还有文字所描绘的画面感。

此类影片的演技要求应该不是很高,”Nosferatu”的演员没有Caligari的给我印象深刻,除了Nosferatu的扮演者。他的名气应该不比Frankenstein的怪人扮演者低吧!首先,他的身材非常瘦削且高,他那尖尖的竖立的耳朵、两大撇的眉毛与大大的鹰钩鼻,加之瘦削的脸庞真是绝妙的搭配。犹如枯枝的手指仿佛来自地狱。黑色的外套包裹着他阴暗的谋划。当他站在城门旁时,就似被钉住的雕塑一般,确是一身黑暗。当Nosferatu面对Mina雪白细嫩的脖子时,他那枯枝的长手指充满了阴险的贪婪。片中有几句台词甚是有趣,比如Nosferatu看到Mina的相片时,夸的却是“Lovely throat”。

后来,Dracula的形象被编成了有血有肉、感情丰富的” Bram Stoker's Dracula”。

 6 ) 《诺斯费拉图》:吸血鬼们,快来拜祖宗

说起黑白影片,或许很少有人会把目光投向恐怖电影。事实上,作为最早诞生的类型片之一,恐怖电影早在十九世纪就登上了历史舞台。1890年,乔治·梅里埃拍摄了集女巫、恶魔和疯狂博士等元素于一身的《恶魔的城堡》,甚至比公认的世界上第一部公映的电影《工厂大门》(另一说是《火车进站》)还早了五年。虽然这部电影的胶片被梅里埃毁去不免有点可惜,但它兼顾了商业趣味和心理恐慌的特征为后世的恐怖片奠定了基本模式。

不过,要说对于恐怖的深度挖掘和探究,还得归功于素以理性见长的德国人。斯特兰·瑞耶和保罗·威格纳在1913年执导了《布拉格的大学生》,后来还有著名的《泥人哥连》系列。然而真正让恐怖电影登堂入室的作品,当属两大德国表现主义的杰作——罗伯特·威恩的《卡里加里博士的小屋》以及F.W.茂瑙的《诺斯费拉图》。前者开启了恐怖悬疑的分支,而后者则是后世吸血鬼纪元的肇始。

作为一种具有超自然力量的吸血魔物,吸血鬼的传说可以追溯到数千年之前。而现代意义上的形象确立,主要来源于18世纪东欧的民间掌故。可要论及当前流行文化的吸血鬼模版,就不得不提爱尔兰作家布拉姆·斯托克的哥特式小说《德古拉》,后来的吸血鬼电影几乎都是以这部作品为基础改编的。除了茂瑙的这部《诺斯费拉图》之外,比较有名的还有陶德·布朗宁的《德古拉》、沃纳·赫尔佐格的《诺斯费拉图:夜晚的幽灵》和弗朗西斯·科波拉的《惊情四百年》。

当然,要论资排辈的话,茂瑙的《诺斯费拉图》是无可争议的开山鼻祖。之所以用了「诺斯费拉图」这个名字,是因为茂瑙无法搞定版权问题,只得换个名字企图瞒天过海。怎奈后来官司还是找上了他,经过斯托克遗孀20年的不懈上诉,法院最终判定销毁该片的所有拷贝。幸亏吸血鬼影片的粉丝良多,就像古代许多禁书一样,总有人暗地里维护收藏,才使得我们现在能观赏到这部电影的真容。

由于前文提到的版权问题,加上默片时代的局限。茂瑙不仅更改了吸血鬼的名字,还淡化甚至撇去了除吸血鬼和男女主人公之外其他角色的戏份,比如他们之间的三角恋情以及吸血鬼猎人范海辛等等,表现为十分直接的正邪对立。影片的前半部分是男主角哈特因房产事宜前往特兰西瓦尼亚拜访诺斯费拉图,后半部分是吸血鬼入侵威斯堡小镇,散布瘟疫和恐慌直到被阳光照射而死。

虽说《诺斯费拉图》是表现主义的电影,然而除了内容荒诞离奇、表演略有夸张之处外,茂瑙在布景和影像上基本都做了写实处理,并无表现主义影片中经常出现的颠倒、扭曲、狂乱的主观镜头。无论是山中古堡还是小镇街景,在导演的安排下都笼罩着一层阴森诡异的氛围,还借其中一个教授之口形象地用捕蝇草和水螅的捕食方式来「科学」地类比吸血鬼。

作为默片时代最具影响力的作品之一,《诺斯费拉图》最大的意义便是创造了影史上首个吸血恶魔:瘦削枯槁的面容、老鼠般的门牙、尖钩状的鼻尖与耳尖、长得离谱的指甲。这才是贴近原著的吸血鬼形象,同后世一个个外形优雅秀气的英俊小生大相径庭。同时,在这个吸血鬼老祖宗身上,原始、本能、动物性的一面要比后来者们多得多。从这个角度来说,其后那些表现人与动物混杂主题的恐怖电影,譬如狼人、蝇人等各种兽人形象都是本片的延展。

另外,我们也不能忘记这部早期黑白片对电影工业的贡献。一方面,茂瑙实验性地使用了深焦摄影,在影像构成上展现了无穷的潜力。另一方面,他在拍摄之前就做好了分镜脚本,不仅缩短了拍摄周期,还极大地增强了电影镜头的完成度,使其更符合导演的设计初衷。

更关键的是,《诺斯费拉图》和《卡里加里博士的小屋》让大西洋彼岸的好莱坞嗅到了前所未有的商业气息,推动他们在改变电影叙事的同时还全力搜罗电影人才。其中尝到甜头的代表就是环球影业,接纳并重用了被纳粹迫害的保罗·莱尼。在他的主持下,环球逐步坐上了当时好莱坞的头把交椅,也让这家影厂就此打下了恐怖电影的基因。若论如今环球的怪物电影宇宙,恐怕其源头就在茂瑙和他的《诺斯费拉图》吧。

 短评

在吸血鬼还只是吸血鬼的时候。

5分钟前
  • 小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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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act,基本上是引·起·承·转·合的顺序,超级标准的经典结构。德古拉造型,场景调度,叙事节奏,悬念营造,一概都是后世模仿的范本。此外就是,这个版本做的还相当细致,除了漂亮的花体字,连胶片上色都仔细精致,好想看版胶片的。

10分钟前
  • 鬼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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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近代一些vampire作品故弄玄虚,让人感到身临其境般毛骨悚然

14分钟前
  • 朱朱朱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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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片好可爱。好好玩的表演方式和镜头语言。这样一比较,《惊情四百年》真的就只有帅哥美女这点好处了

18分钟前
  • 小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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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ht so hastig, junger Freund! Niemand enteilt seinem Schicksal. 年轻的朋友,不必行色匆匆!这世上没人能够逃出他的命运。

19分钟前
  • 芹泽虾饺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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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瑙代表作,第一部吸血鬼电影,吸血鬼文化产业的源头之一。表现主义的光影,以配乐渲染气氛。ps:还是更喜欢赫尔佐格的翻拍版。

20分钟前
  • 冰红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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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那个年代还能拍得那么精致!

22分钟前
  • 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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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这个,就知道惊情四百年有多难看了

27分钟前
  • 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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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男主角是真的吸血鬼。。。。

28分钟前
  • 玛那 Man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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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基督之爱的精神来忍耐和克服暴政或混乱带来的苦难,诺斯费拉图所代表的恶魔无法击败那些无所畏惧地与其正面遭遇的人们,妮娜仅凭爱打败吸血鬼,暗示内心的蜕变比任何外部世界的转变更有意义,一种最大限度的自我牺牲,一种陀思妥耶夫斯基式的解决方案。

33分钟前
  • 八部半
  • 还行

这部片子本来要叫做Dracula的,依照1897年原著德古拉斯改编的,可后来原作家的老婆不给授权才不得不改名叫Nosferatu,而且里面角色名字都必须换掉。上映后那女的还觉得侵权然后上诉胜诉命令导演把所有的copy都销毁。幸好已经在其他国家发行,好片还是被留了下来阿!

35分钟前
  • ☣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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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片时代的恐怖电影,后世吸血鬼电影源泉。茂瑙的表现主义太适合这种恐怖类型片了,当时的观众如何受得了。

36分钟前
  • 帕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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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6日在大光明刷“电影节通宵排队是怎样一种体验”那夜看了这部。茂瑙这部的确是哥特恐怖片/吸血鬼题材的鼻祖级经典,看时想起很多后世的模仿和借鉴,亦不住截屏留存(如海边倾颓十字架下等候爱人的女郎)。第四幕气氛赞极。结尾略低。人物上,这部显得猥琐笨拙,而缺失赫尔佐格那种精致优雅的哀伤。

39分钟前
  • mec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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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师爷太牛逼就会导致这样——吸血鬼在茂瑙和德莱叶之后基本不再有恐怖片的属性,朝着唯美的爱情片方向发展。船上的屠杀代替以颠簸的帆船,除了保持悬念还有营造气氛的妙用。直到最后才有吸血的细节,但是,只能看见趴在女人身上的光头,逼得后辈们去展现更细节的尖牙和鲜血,但再无那丝未知的诡异

41分钟前
  • 上林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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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史第一部吸血鬼电影长片。默片带来的光影和声效震撼产生最慑人的化学反应,是如今以视觉冲击和反转持名的大银幕恐怖片所无法比拟的。茂瑙指导下的「诺斯费拉图」完美再现了原著小说的精髓与实感,峰回路转的剧情如同身临其境。ps:伯爵抱着棺材找女主的场面还是特别萌的~~~

42分钟前
  • 糖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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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剧本上来看,明显不如卡里加里博士啊。不知是不是时长版本原因。

43分钟前
  • 去年槲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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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看#孕育于被诅咒土地的恶魔之子,暗夜的幽灵,从黑暗汲取力量,最经典的德古拉形象,后世吸血鬼典范;人类贪嗔爱惧的内心投射,七宗罪的现实具象,最终人类以「信望爱」趋走黑暗;以明暗对比的光影效果凸显氛围,楼梯影子一段堪称经典,隔楼相对的九宫窗格着实惊悚。

44分钟前
  • 欢乐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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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0。遥思丈夫的妻子坐在海边长椅上,与旁边风吹的衰草和斜插十字木架形成风景构图,强烈的牵挂还体现在梦游的诡异场景,鲜花逗玩猫咪和整理衣服的细节意蕴田园诗氛围;甲板上的老鼠,伯爵带着棺材潜入民宅,沿楼梯上行的拘楼形态投射到墙上剪影,角色视觉形象的明暗对比唤起观众对美好事物的保护欲。

49分钟前
  • 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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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评:http://movie.douban.com/review/3582211/ 牺牲生命拯救小镇的女人 天然呆引祸上身男主角 漂亮的花体字 出色的现场调度、剪辑和影像构成,杰出的反派演员,神鬼一般的实景,无懈可击的哥特气氛,吸血鬼影片的不朽杰作及经典.五星收藏一看再看的推荐

51分钟前
  • 文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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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现代标准来看,影片一点都不恐怖,它的观念和艺术、氛围和影像更值得称道,而不是像一部技巧娴熟的现代恐怖片那样操纵人的情绪。从某种角度来说,茂瑙这部影片讲述的是我们凌晨三点惊醒时所担忧的一切——癌症、战争、疾病、疯狂。它不能让我们恐惧,却能让我们为之心惊,默片的梦幻之处也在此体现。

54分钟前
  • 康报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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