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威权社会的特点——我们自己
1、封锁外界信息来源
父亲不允许任何子女离开家,也不允许收看除家庭录像以外任何其他文艺作品,除了理论科学。
我国一直管制非理工科的信息进入
2、制造恐惧与危险,为封锁寻找依据
父亲对子女说,外部世界是充满危险的,以及任何非规定下的活动都是充满危险的
我国一直宣称“黄色”、“反动”、“暴力”还有“庸俗”、“下流”以及“低级趣味”对国民的精神文明非常有害,会滋生各种犯罪。
3、保持低级别的法律精神,但对于高等级的权利保持漠视态度
大女儿具有非常明显的暴力特征,她总是伤害自己也伤害兄弟。她割伤了兄弟的胳膊。随后,母亲用来惩罚她的方式就是“同态复仇”,即割破她的同一位置。她的自我摧残行为从来不会被惩罚。
我国对于基本的伤害侵权行为有着非常严格的法律规定。并且支持“同态复仇”,比如“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但是比较高级的权利申诉却无法处理,也没有处理的动力。比如消费者权益、劳动者权利以及更复杂的一些法律行为。
这实际上源自于威权社会的核心,即把握权力的人的能力相对于他所控制的人数来说,是极其有限的。而这仅有的能力又大部分用于维持自己的统治地位上。
4、统治者的心理
父亲实际上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子女。他希望保持这个家庭的稳定性。不会像其他家庭那样分崩离析。他帮助儿子捡回飞机,自己向游泳池里放鱼自己抓。
我国统治者的内心也从没想过自己可以如封建君主般任意宰割民众,这也是为什么维护基本人权的原因。但纠其内心,大部分人只是在维持稳定。期望着这个系统发挥作用,并在一点点的修补那些漏洞同时,拼命向民众展示自己的正当性。
5、被统治者的心理
大女儿有无法抑制的反社会倾向,这源自于对自由的渴望。她不停的伤害自己,伤害别人。她非常痛恨弟弟,其根源是她从他身上看到了父亲的影子,她痛恨父亲痛恨这个制度,但是却无法改变。最后,父亲强迫她和弟弟性交。这激发了她的怒火,因为她痛恨弟弟,弟弟也恨她,所以才选择她作为交配伴侣。
二女儿成为了一个被塑造型的人,找到了可以获取任何东西的“途径”,舔别人
弟弟相当的危险。他努力渴望着父亲的爱,他痛恨姐姐因为姐姐总是在竞争中超过他。使得他得不到父亲的赞许。
他有妄想症,而且痛恨女人。(以后肯定是连环杀手)
至于我们这些被统治者的心理,我想大家自己心里清楚。
2 ) Dogtooth
2008年4月19日,奥地利女子伊丽莎白19岁的长女克斯汀患上重病昏迷被送往医院,一起震惊世界的乱伦案就此被揭发。
2009年,一名希腊怪胎导演欧格斯.兰斯莫斯以此社会事件为创作灵感,拍摄了《Dogtooth》。
大胆、怪诞、冷峻、荒谬、冰冷,这部除了怪胎就是怪胎的电影真的不是给中国院线观众看的。
为什么?
一是在广电总局的辛苦照拂之下,温室里的观众们可能没有那个承受能力;
二是难以想象广电总局怎样下“剪刀手”,才不会破坏掉一部彻头彻尾全是真实黑暗的电影的完整性。剪掉裸露戏?剪掉乱伦戏?剪掉血腥戏?那还看什么看,就看一群神经病在一幢大别墅里与世隔绝,衣食无忧,相亲相爱?
电影的主题在观众解读看来是关于“极权”。看完之后,不知怎么的,我就想到了金胖子所在的那个国家。一个严肃高逼格的话题,被金胖子那张too simple too naïve的脸搅了局。
但导演说了一番自己的初衷:“最初,我关心的是一般意义上的家庭生活和父母对子女的教育,还有我们对这些的看法是否发生了变化。但是有一天,我和几位朋友聊天,我打趣他们就要结婚而且要孩子,因为现在离婚很普遍,孩子都是由单身父母抚养大。所以我说结婚无意义,尽管我只是在开玩笑,但是他们表现得很激动(extremely defensive)。这让我意识到,当你说某人家庭的不好,这些一般情况下彬彬有礼的人,一样会变得疯狂。这时我有了拍摄一个男人无所不用其极地保护他的家庭的想法,他让他们远离外界的干扰,以此确保家人永远在一起,并且确信这就是最好的方式。”
“极权论”和“教育的可能论”,相比之下,我比较支持前者。理由很简单,导演如果用家庭和教育作为电影主题,那么麻溜儿地运用一切电影语言让人感觉怪异,让人心生不安,未免显得造作、哗众取宠。
3 ) 《狗牙》:一次对于极权缩小化的模拟
欧格斯·兰斯莫斯在电影狗牙里给我们演示了一个微缩版的极权社会,一个与世隔绝的奇怪家庭。家庭成员由一对父母和大儿子、两个女儿组成,一家五口终日生活在一座隐秘的大宅子里。三个孩子自小被父亲隔离于此,他们不能接触除父母外的人,对高墙之外的世界几乎一无所知。电影里父亲是唯一可以驾车到外面去的人,他有一份正常的工作父权在这个家庭中是至高无上的,是这个模拟社会的一切规定者和诠释者,他小心翼翼的经营着这个家庭,会刻意的撕去买来商品的外封,严格掌控者围栏之中儿女的思想走向。在父亲给子女制定的教育中一切都被改写,比如电影开头父亲给孩子们录制的词汇教育sea是一种皮质沙发,当你累了,你可以说,我要坐在大海上休息。highway是一阵强烈的风。父亲作为规则的制定者把未见过的词汇全部转变为眼前所有断绝你对一切未知的想象。父亲常常告诫孩子们围栏之外的危险性,甚至欺骗的说他们之前有一个大哥因为不听话跑了出去在外过着凄苦的生活,以至于大女儿会悄悄把蛋糕扔向墙外,小儿子会喃喃对着墙外不存在的大哥说着些什么。一个极权社会的成功在于他的密闭性,一切陌生的事物都可能会引起内部的混乱,所以当一只野猫出现在院子里可把孩子们吓坏了,小儿子残忍的将猫杀害父亲借机给孩子门上了一课围栏之外多么危险这种叫猫的生物会把人撕碎,他们不存在的哥哥就是死在猫的利爪下,为了抵抗猫的入侵父亲教会了孩子们狗吠,院子里天真的孩子俯身在地认真学这狗叫多么的荒诞,可对于规则的制定者这一切是正常的是必须的。回看电影里的这个极权模型,一个掌控者父亲,一个监控者母亲(父亲上班时家中的一切由母亲掌控),从小就接受父亲所授予世界观长大的三个孩子们,一个绝对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环境。有那么几刻看着偌大的草坪,不太耀眼的阳光,水温适当的泳池也会觉得这个封闭环境的是一种平衡的生活状态甚至是乌托邦式的。可孩子们永远不可能像薄伽丘描绘的年轻人那样畅聊性、人间百态,有的只是他们麻木的看着天空飞过的飞机以及在园中各种古怪的举动。搅乱极权封闭的永远是人的本性和外界对思想的唤醒,在小儿子成熟之时父亲利用金钱和一个女员工达成交易为自己儿子提供性服务,克里斯蒂安是受雇来满足儿子的性需求的却悄悄的改变了这个家庭的密闭性,她不时冒出来的新词汇让孩子们感觉新鲜却让母亲解释的慌乱,比如大儿子问僵尸什么意思母亲慌张的解释是一种小黄花。甚至克里斯蒂娜为了满足私欲偷偷教会了大女儿用舔这种人类最初的方式来交换物品,大女儿舔了克里斯蒂娜的下体换来了会发光的头箍,以及彻底改变这个家庭的三盘电影录像带,正是这三盘电影录像带彻底革新了大女儿的世界观对围栏之内的种种产生了怀疑。父亲发现了大女儿的录像带察觉了这个家庭的动摇,在惩戒大女儿后不再相信任何人,但为了满足大儿子的性欲不得不在围栏之中上演的令人发指的乱伦。当儿子和女儿上床之后,大女儿两眼无神的重复着录像带《洛基》里的台词:“你这个婊子,下次在这样我他妈废了你。”尽管这不是针对大儿子只是一种单纯的模仿,但可见三盘录像带对于大女儿的影响之大,孩童是善于模仿的,尤其对新鲜的事物,正是这些新鲜事物的冲击让大女儿有了一次夜逃,作为一个逃离者父亲却并不感到恐慌他可以完美的编制大姐姐和之前的大哥哥一样在围栏外面的世界死去了谎言。
电影里有段对于训练狗的言论,狗店的老板自信的说狗只是一团可塑的泥巴只要五个阶段训练,你想要暴躁、温顺的都可以。对于人这同样适用,但人难以训化的是对于欲望和思想的控制。我们眼见过太多独裁者试图构建的集权社会,改良你的言论,给你营造恐惧感,彻底革新你的思想使其单一化。《狗牙》是一次极权社会的模拟,也是人类对于权力的黑色隐喻,导演用极简的画面构图强烈对比人性中最黑暗疯狂的荒草地。《狗牙》是值得我们思索的,极权存在于家庭同样存在于国家,在对于权力的掌控下那双大手所导演的荒诞幕剧我们甘为之做演员。
4 ) 刘瑜的解读:语言的贫困
“今天,我们要学习的新词包括大海、高速公路、远足旅行……大海是一种皮质沙发,当你累了,你可以说,我要坐在大海上休息。高速公路是一阵强烈的风。远足 旅行则是一种坚硬的材料……”这是电影《狗牙》的开场白,《狗牙》是2009年的一部希腊电影。这个电影说的可不是现代诗歌的创作,它讲的是一个奇特的封 闭家庭,但这个家庭有着极权主义的全部秘密。
父母用高墙把房子给围了起来。他们反复告诉三个已近成年的孩子,高墙外面的世界凶险残暴,只有高墙里才安全幸福。他们还告诉孩子,只有开车才能出门,而要 学习开车,必须等到他们的“狗牙”掉落。他们家没有网络报纸,没有电视广播,没有任何关于外界的信息。孩子们在安静的房子里日复一日地玩着单调的游戏,当 一只野猫闯入庭院,儿子毫不犹豫地杀死了这个不速之客,父亲夸他干得漂亮:“猫,是一种及其残忍的动物,专门以吃人为生。”
在这个父亲的治理术中,有暴力——孩子们经常挨打挨骂;有洗脑——录音机播放的永远是“爱家主义”宣传;有贿赂——父亲给孩子们买好吃好玩的,甚至定期给 儿子送来性伙伴预防他逃跑……总之,父亲实施的是“教科书式”的极权统治。在这个统治模式里,一个核心要素就是对语言的改造。
大海是多么危险的事物。它蔚蓝,辽阔,深不可测,唤起孩子们的憧憬,简直是亚当夏娃面前的那只苹果。而沙发多么安全舒适,它上面只能坐着昏昏沉沉的屁股。 于是大海被定义成皮质沙发。当所有深不可测的都被定义成安全舒适的,神奇的都被定义成平淡的,飞驰的被定义成呆滞的,孩子们眼中的世界就成了一个“脱敏” 的世界。儿子从妓女那听说一个新词“鬼”,他问“什么是鬼”,妈妈面无表情地说,鬼是一种很小的黄色的花。
一切专制者都试图控制人的思想,但警察无法进驻人的大脑,于是只能控制思想的表达。语言因此必须被消毒,被驯化。一些词被妖魔化,另一些词被扎上蝴蝶结, 一些词被灌入硫酸,另一些词则被喷上了香水。多年的教育之后,一提起“农民起义”,我就想起了“可歌可泣”,一说到“地主”,我就想到了“剥削”,一说到 “国民党”,就想起“三座大山”……成年以后我知道历史并非如此非黑即白,但这些被“加工”过的词汇在意识深处留下的情绪反射却经久不去。以条件反射代替 思考,使每一个词语在展开其内容之前散发出某种“气味”,正是此类教育的成功之处。
重新定义词语只是阉割语言的一种方式,另一种方式则直接取消某些词汇的存在。《1984》里,大洋国发明了一种新的语言,叫做“新话”。赛麦是大洋国的字典编辑,他兴奋地告诉主角温斯顿,新话是世界上唯一词汇量在逐年缩小的语言。“你难道不明白,新话的全部目的就是要缩小思想的范围?最后我们要使得大家在 实际上不可能犯任何思想罪,因为将来不可能有任何语言来表达这些思想。”
让反动思想不可能找到词语来表达,这可真是一个控制思想的绝招,几乎相当于想吃椰子就是找不到砍刀,想烧水就是找不到容器。你想说“无产阶级失去的只有锁 链”?对不起,世上并没有“锁链”这个字眼。“失去的只有枷锁”?对不起,世上也没有“枷锁”这个词。镣铐?查无此词。绳索?查无此词。紧箍咒?这是什么 东西?……好吧,让你闹革命,无产阶级失去的全都是面包。
当然,不断增加敏感词的代价就是语言变得越来越贫乏。极端的例子就是文革大字报体,全都是“打倒”、“万岁”、“毒草”、“怒火”这样干瘪的词汇,汉语从 从一个水美草丰的田野变成不毛之地。郭沫若给江青写道:“你善于活学活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你奋不顾身地在文化战线上陷阵冲锋……”,甚至老舍也写过 “万岁万岁万万岁”。即使是极权的反抗者,也找不到自己的语言——他只能借用当权者的语言。遇罗克的《出身论》说的是人人平等的道理,字里行间却充满“捍 卫毛主席路线”这样的字眼。杨曦光的《中国向何处去》主张直接民主,但文中处处是“夺取无产阶级革命胜利”之类的八股。他们想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米饭,但 是他们能找到的“米”只是最狰狞的词句。
思想的钳制造就语言的饥荒,但语言的饥荒也恶化思想的贫困。一个政权的专制程度,总是和它的词语丰富程度成反比。《狗牙》里,驯狗师说:“狗可以象泥土一 样被塑造”。这样的隐喻真叫人惊恐,但果真如此吗?秋菊不懂得“人权”这个概念,但是她知道要个“说法”。普通人鲜有使用“民主”这个字眼,但是懂得“商 量”之精神。真实的情感总要找到它的语言出口,就象有翅膀的东西总想张开它的翅膀。《狗牙》的结尾,大女儿砸掉自己的牙齿,藏在车的后备箱里逃了出来。有 一天,她将穿过高速公路去远足旅行,看到一望无际的大海。那时候,父亲再也不能向她隐瞒这个世界有多么神奇。
5 ) 不是家庭伦理剧,是...
这部电影表面是讲一个与世隔绝的畸形家庭。看的时候每每惊叹,这样的电影怎么是希腊拍出来的,不是民主国家么,怎么对独裁制度理解得这么深刻。后来查了一下才知道,近代希腊也曾经是军事独裁的受害者,直到1975年才成立了民主政权。怪不得。
对此片其实不用多解释什么,隐喻很明显很直接,大家心知肚明。所谓极权,不管是小家还是大国,你们懂的,手段就是那些。焚书坑儒之类的既非前无古人更不是后无来者。闭关、愚民、高压,世界各地都有过或正有着同样参透奥妙的统治者。
片中的三个孩子折射出人们面对强权的种种心态以及所导致的不同命运。姐姐好奇心比较重,胆子也比较大。这类人往往是苦头吃的最多的,但也只有她有可能逃出去,看到外面的世界。男孩子最傻最听话,脑子被洗得最彻底,他完全看不到自己的可怜可悲,所以偶尔有“好果子”吃。妹妹有撒谎精和暴力的趋向,这部分人将成长为统治阶级的帮凶和打手。
这个电影荒谬吗?我怎么觉得这么地似曾相识。现实不就是如此么,还是你也被洗脑了。
6 ) 开脑洞的导演“反动”的电影
一本正经胡说八道,防不胜防吓人一跳,这就是我对希腊导演欧格斯·兰斯莫斯的电影的直观感受。
他导演的《龙虾》在去年的中国小有走红,因为光棍节前夕被微博上的一些营销号推广出去,介绍道:在未来世界的人如果单身就是犯罪,将被逮捕并强制配偶,超过时间限制就要变成自选的一种动物,然后美其名曰一部搞笑喜剧片,但我敢保证被推荐去看并希望被逗趣的人没几个人会笑得出来,而且看完后或许还会心有余悸,另外他的电影海报也是极具欺骗性的梦幻。
欧格斯·兰斯莫斯的电影就像政治寓言,而不是像《1984》那样的露骨的反乌托邦小说,更不是《黑镜》那般残酷的未来科技世界,而这也是他的高明之处,在继承了本国前辈安哲罗普洛斯的外在唯美风景,又有自我拿捏稳当的精神内核。很多人对于他的电影都是从反乌托邦和黑色幽默的角度来解读,但多了也不免审美疲劳,我觉得人看完能感到一丝恐惧就足矣,而我也希望能呈现一些他带来的表象,毕竟这些画面的警醒意义无比巨大。
在《龙虾》之前的《狗牙》,同样是一个怪诞的设定,三个孩子从小到大被父母禁锢于家,不得外出,门外的世界被父亲强调为禁忌之地,只有当犬牙(虎牙)脱落才得以外出。看到这里,你可能已经明白这是一部关于小乌托邦的故事。
期间诡谲的剧情只能让观影者压抑甚至反胃:
无时不刻的精神控制被赤裸裸的语言置换表现的淋漓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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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儿子从来没见过而被杀死的猫,却被父亲描述为世界上最危险的
表露无遗的扼杀房子内与外界的一切联系,父亲最后甚至为了满足儿子的欲望,而让他在姐姐和妹妹两者之中自行挑选。
兄妹们还玩耍相互麻醉的游戏,在热水里浸泡手指比忍耐力的游戏,以及蒙眼满世界找妈妈游戏;姐妹之间遵循着物物交换的原始时代信条;......
各种各样的脑洞时时刻刻都会出现,观影者只会一步步被推向深渊毫无喘息机会,而当电影在大女儿逃出大院却没有从父亲后备箱逃出的最后留白特写镜头,一切戛然而止悄无声息,虽然将人悬崖勒马,给人留下巨大的虚无顿空。
这尼玛就素帕索里尼啊。集权封锁消息不可怕,可怕的是通过控制语言系统和常识系统来彻底地完成权力结构。各种不完整构图很有特点,声画关系也比较有想法。难得这个年代还有这样纯正范儿的重口味艺术片。
哪里是狗牙,分明是犬齿。
寓言故事,较刻意。不过孩子们倒是都很好。
通篇都是在“展示”,因此会有太刻意的猎奇和指涉,其余还不错。
对强权政治教化的暗喻与揶揄,荒谬而触目惊心。身体正在萌发与渴望,人格却在咿呀学语的口唇期,如此错位造就了这怪诞家庭。甫一出生就接收的观念让儿子望着围墙外的飞机模型却不敢逾越一步。匍匐于地犬吠、舌舔获取欢愉、撕咬争抢物品,最后女儿用哑铃砸碎犬牙,也同时击碎了固若金汤的封闭家庭结构。
苍白单调的电影语言在这部片子却有一种别样的魅力,寓言式的故事,高压独裁的隐喻,只是这种过于偏执的表现方式确实让人有点难以接受。
以家庭畸情故事来隐喻闭关锁国政治,猎奇性大于艺术性。
开场的性爱戏迅速吸引我的眼球。围城式的家庭结构,变态扭曲的成员关系,暴力的场景堪比惊悚片,乱伦的桥段或许会让人稍有不适,不过总体来说还是运用了很多新式寓言,凌乱之中又带着一些激进的意味。一场极权统治的冷暴力狂欢。
多么和谐的社会主义之家哟~~~
狗牙中的三个孩子可不可以理解为三种人民的现状 儿子是走狗一类 他对卑鄙的父母唯命是从 甚至可以残杀手无缚鸡之力的猫来报效祖国 大女儿是人民中为政府机关服务的那一部分人 没有自己本来的意志 只希望能够安稳一点好奇心带给她的教训都是巨大的 而二女儿象征的是反抗者 所以打掉了犬齿
孩子们不常外出啊!
僵尸不過是一種小黃花,花園外面是危險的世界......謊言只是大或者小而已,你我都一樣,誰告訴你蘋果一定是紅的甜的,海德格爾說:人們從來沒有真正解釋過什麽是蘋果,所有的解答都只是定義。
包括构图在内完全都是哈内克冷感的影子,触目惊心的情节里完美的政治隐喻。
疯狂啊
政治寓意这么强的电影,敢不敢看!
!! 人口普查、义务教育任重道远啊!
家庭和社会的束缚是一种无声的绝望
“妈妈,僵尸是什么?”“僵尸就是一种黄色的小花。”电影毫不花俏,极其荒诞却又格外现实,扭曲变态的家庭如同一个恐怖极权的国家。最后的镜头停留在汽车后备箱中而戛然而止,不管是闷死车厢还是逃出生天,其实结局都是一样。谁又能说,外面的世界不是另外一个“家”呢?btw,谁改的喜剧?★★★☆
太他妈的可怕和变态了
静默的画面,停滞的生长,暴力的瞬间。僵尸是小黄花,婊子是大灯,电话是胡椒瓶,海是木质扶手椅。人是动物。动物是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