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的尤里一直住在加加林大厦——一个地处巴黎郊区巨大的公共住宅项目。他梦想成为一名宇航员。当他所爱的社区即将被拆除时,尤里与朋友们组成了小小的抵抗联盟,意图拯救加加林大厦,把冰冷的水泥屋改造成梦幻的飞船。老旧公屋拆除,激起的是社会底层的嗟叹,但影片用独特的影像风格、大胆音效设计和打破常规的视野淡化了真实事件中的苦涩无奈,其散发的青春气息格外动人。加加林不仅是居民楼代号、功勋宇航员的姓氏,更是走出舱门的脚步和瞭望别样星辰的视角。
看加加林的时候一直在走神,倒是想了一个故事。
暑假乐园的讨论。
我与哥哥,其实是成人弟弟&幽灵儿童哥哥(我)。
幽灵&幽浮暑假调研。
小男孩主视角&小女孩助手视角,关系近似儿童版禁闭岛+孤岛惊魂/第六感,中间可以变调闪灵,也可以学寄生虫。
暑假发生在清明,年假+清明假最多15天。所以可不可以哥哥晚出场?
1、我(儿童哥哥幽灵)线:开场。我要做调查,秘密基地,父母的死亡?或者UFO幻想。有点像斯派克幻想的起手?对妹妹的交代?
前期是轻松的儿童幻想剧?安德森式的?
“哥,我是不是还有个弟弟?”
2、“哥哥”(成人弟弟)线:尾声。火灾,不用火用微波炉。皮卡丘光敏性癫痫+阴阳眼。姥爷活了下来?哥哥+姥爷?
追过来的女性朋友。结尾姥爷劝我早点谈恋爱?不要再孤身一人了。
3、幽灵侧:职业设定为入殓师?葬经
4、UFO侧:草鞋底金属虫形探测器。土炕下的UFO驾驶舱。操作台导致地球对端的异动。三道门——郑渊洁的一本什么书?超自然武装?袁大头糊墙?
记忆碎片也可以借鉴
主题是什么?仅仅是儿童幻想?
四月日历。
这部电影讲的是一个拆迁社区的故事,有一个男孩,一直到最后一刻,仍然居住在那栋叫加加林的大楼里。
说实话,因为人生经历中并没有和拆迁有太多的关系,所以对于那位叫尤里的男孩关于这栋大楼的感情并没有非常理解,更多的是对其母亲不把他带走这件事有所困惑。所以前半段很长的一段故事里,我都看得蛮费力的。直到最后结尾的时候,确实让我惊艳到了。
故事的结尾定格在了大楼爆炸的那一个夜晚,所有曾经住在这栋大楼或者说这个社区里的居民,都簇拥在底下见证这一个时刻,与他们的过去告别。他们纷纷举起手里的手机,打开闪光灯,那一幕仿佛就是尤里所想象过的那一片星河。当燃爆队按下爆炸的开关,那种失重感通过尤里在太空游走的形式呈现出来,让人不由得为尤里接下来的生死而感到揪心,并且揣测下1秒这个故事的走向。这时,整个故事最精彩的一幕来了,这栋大楼的顶层,一整排开始闪烁出整齐的光芒。那片光芒在释放一个信号,就是SOS,也是那一刻,他的伙伴们明白尤里还在这栋楼里,而尤里呢,仿佛也实现了他那个环游太空的梦,这栋大楼就是他的宇宙飞船。
喜欢这个浪漫的梦幻结局,人生苦涩,总得做梦。
16岁的尤里一直住在加加林大厦——一个地处巴黎郊区巨大的公共住宅项目。他梦想成为一名宇航员。当他所爱的社区即将被拆除时,尤里与朋友们组成了小小的抵抗联盟,意图拯救加加林大厦,把冰冷的水泥屋改造成梦幻的飞船。老旧公屋拆除,激起的是社会底层的嗟叹,但影片用独特的影像风格、大胆音效设计和打破常规的视野淡化了真实事件中的苦涩无奈,其散发的青春气息格外动人。加加林不仅是居民楼代号、功勋宇航员的姓氏,更是走出舱门的脚步和瞭望别样星辰的视角。
我们如何判断一部电影是当代的?
有些观众可能会注意到,一部片子你只要看到画面,你就感觉它不是现在拍的,可能已经有了很多年了,因为它的画面质量不是很清晰,质感不是很好,还有它的字幕,音乐,说话和表演方式很夸张,都很有年代感了,这一定是老片子。当然,也有反过来的,为了达到年代感,故意做旧的,不管是服化道、摄美录,都可以复制出十几年、几十年前的电影感。但,有两个是没有办法复制的,一个是电影的美学,另一个是故事的当代性。对于社会问题的映射。
电影的美学,跟很多事情相关。首先是当下这个时代,观影的节奏,特别是现在短视频流行,你让一个观众看老电影,根本看不下去,因为节奏太慢了;还有电影内容的趣味性,以前电影里面冲出一辆火车,都能吓到一片人,现在就算是地球爆炸,我们眼睛都不会眨一下。那面对观众,一个看的越来越多,也越难对于事物产生惊讶的时候,怎么才能吸引他们,这就是头等大事了。怎么样搭配色彩,怎么让音乐带来情绪,怎么让一个普通的事情产生从来没有过的体验,怎么让远在天涯、甚至没有见过的事情,却产生共鸣,好像似曾相识,流泪满面,这些都在考验创作者的艺术手段。
而另外一个故事的当代性,它的价值性,我们能够从故事中看到它对于社会问题的关注,它的思考和表达,或者它对于社会问题的映射,可能没有直接讲这个事情,但我们都明白,它内在的含义。比如本片,明明讲的是拆迁一栋大楼,而住在其中的一个小孩,却在极力的挽救它,并在里面,建出了一个小宇宙,里面有各种花草树木的培养,还有点点斑驳的光线,好像真的到达了太空,而恰好这个大楼的名字叫“加加林”,人类第一个登上太空的宇航员。那这个故事,实际上讲的是呼吁我们大家,对于地球的保护,地球现在遭到了破坏,环境问题,让它岌岌可危,但它是我们的家园,我们在这里生存繁衍了那么久,这里有我们最宝贵的记忆和最深的情感。它的当代性在于,它对于社会最大的问题,环保的关切。
回想一下电影风格的变化,十年前,我们还在看忧伤的青春电影,回归校园的纯洁爱情;二十年前,我们在看大场面的武侠电影,渴望成为英雄,仗剑走天涯;三十年前,我们在看香港黑帮电影,为不平之事愤怒,为兄弟义气热血沸腾。为什么有的电影故事,现在已经不合时宜的,因为它关注的问题,已经在当下解决了,或者时代已经改变,我们的观念也变成了,觉得做那样的事情不合常理。(当然,有的电影依旧经典,因为它在关注那个时代,也在关注永恒的人性。)
这就是我想说的,电影的当代性,它要关注我们当下最大的问题,每一个人都深有体会。比如,经济的发展和停滞,带来的失业问题;比如智能化的社会,对于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交流带来的影响;比如种族问题,不仅仅是国家之内的歧视,更带来国家之间的战争问题;再比如全球化对于地区文化的重新调整和塑造,我们生活方式的改变,带来对于未来的不确定性;还有疫情,城市化带来的心理健康,水污染,弱势群体的保护,法治建设……这个单子可以列举很多,当我们的艺术灵感枯竭的时候,我们睁开眼,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去看看我们周遭的环境,每一个问题都值得去书写和关切。
我一直记得学生时代,每次在校内的电影节上看的外国学生电影和中国学生电影,很大的不同就是,外国学生电影都关注的是宏观的、当代的问题,比如战争、种族歧视、社会不平等问题,而我们的大学生关注的问题,始终是家庭、爱情、成长的问题,先不要说故事情节好不好看,就其关注点来说,我们好像是小孩,而别人更像是有责任、有道德、有眼界的成年人。
聚焦一位宇宙少年经历,电影《加加林》入围“欧洲三大奖”:第73届戛纳国际电影节官方推选片单、第33届欧洲电影奖发现奖、第47届法国凯撒电影奖最佳处女作奖。
《加加林》曾于今夏在北京法国电影展放映,影片在剧本创意、影片配乐、摄影调度三方面均有着令人惊喜的呈现,被网友评价为“戛纳不停办能拿大奖的水平”,线下放映后掌声如潮。
非职业演员艾森尼·贝斯利凭借本片夺下2020年西班牙赛维利亚欧洲电影节影帝宝座。
梦想、宇宙、向死而生……在困苦的贫民窟,一位少年以毁灭为代价的飞天梦喷薄而出,其中折射的是对颓败现实的反抗及对“家”的渴求,它无比浪漫,更掷地有声。
去太空不遥远
“钉子户男孩”送自己登月
热爱宇宙的少年尤里和前苏联宇航员尤里·加加林同名,住在巴黎市郊的贫民窟——加加林社区。
社区年久失修,被政府列在了拆除名单中。
尤里和朋友霍桑,新结识的吉普赛女孩戴安娜穿街走巷回收旧电器,希望靠修好社区内的老化设备让政府回心转意。
好景不长,经实地评估,政府正式下达了拆除令,所有居民被迫迁出。
霍桑离开,尤里被母亲变相遗弃,没有居民的加加林成了空洞的废墟,只有建筑工人每日敲敲打打。
尤里和几位“钉子户”是这里最后的居民,废弃的大楼在他们眼里反倒成了失落梦想的化身。
没有了打扰,尤里着手将加加林打造成真实的太空舱,这里有星图,有温室,更有被吞噬的无边寂静和城市透出的点点星光。
尤里打造的太空舱可实现自给自足,就在这郊区的废楼里,他以梦为马,即将引燃自己的登月之梦……
影评将《加加林》称为“从瓦砾中铸成的梦”、“一场星空成人礼”、“令人大开眼界的城市幻想”。
在《加加林》前,从未有人想到一部底层拆迁片可以联通宇宙,全片不仅没有怨天尤人的悲观情绪,反倒充斥着向希望进军的张力。
镜头充满了迷幻的失重感,空灵的电子乐应和着广袤太空的无垠,少年尤里对加加林的“保卫战”恰似行星上的小王子,孤勇而决绝。
影片同时启用了职业演员与非职业演员,光是寻找主角尤里,主创就花了6个月。
尤里的饰演者艾森尼·贝斯利因一张传单与电影结缘。
戴安娜的扮演者琳娜·库德里经验丰富,2020年,她凭借影片《帕皮卡》夺下第45届法国凯撒电影奖最佳新人女演员。
化为星辰的市郊、堪比太空船走道的楼梯间、飞船母舱般的大楼,以闪光灯拼成的星辰海洋。
这些极度平凡的风景,在导演的镜头下演变成一场穿越星海的无悔旅程。
冲破现实的阻力,前往人类终极梦想之地,这种向死而生的浪漫青春逼人,令人难忘。
贫民窟不颓唐
老破旧小区亦有骄傲梦想
《加加林》星光熠熠,上映后好评如潮,电影背后的故事亦值得人关注。
加加林确有其地,落成于法国共产主义盛行的1963年,然而,随着共产主义在法衰落,这座社区走向颓败。
身为廉租房,加加林的居民多为移民及社会底层,房屋不仅老化失修,背后高发的社会问题更令人头疼。
最终,政府考虑“抹除”贫民窟加加林,建筑师邀请非科班毕业的两位导演范妮·莉娅塔徳与杰里米·特鲁伊为社区居民“留些纪念”。
导演们一看到这幢T型的红色大楼,顿时觉得很有缘分。
他们首先完成短片《加加林》,在拆除前完成了长片的拍摄工作。
《饥饿游戏》《波斯语课》的音乐人尤金·加尔佩里尼与萨夏·加尔佩里尼为影片配乐。
听闻拍摄,许多加加林的住户们特意赶来,为“老朋友”出一份力。
电影主要在社区实地拍摄,少部分另一幢仍在使用的居民楼。
在拍摄时,就已经有很多居民从加加林搬走,他们留下的家具、老照片成了影片素材。
从类型上,加加林属于“郊区电影”,从影片的内核来说,《加加林》讲述的也是远离市区,被“母亲”抛弃的一群人。
300多间公寓,每扇门背后都是一个家庭的悲欢离合。
建筑是凝固的艺术,亦是记忆的集合体。
在居民和主创眼中,加加林这幢近60年历史的大楼具有生命,它并不破败,它承载着从这里出走的年轻梦想和世代居民的深深眷恋。
尤里的摩斯电码不仅是信息工具,也是加加林全体居民的呼喊:他们的社区有着光荣的历史,他们拒绝被粗暴贴上“贫穷又落后”的标签。
无论得意失意,加加林始终像一位守护者,平等地给予这里的居民以庇护。
影片中,身穿宇航服的尤里最终完成了“登月”。
那一刻,他完成了宇航员加加林、自己和加加林大楼的“三位一体”。
《加加林》代表着没落生活中不灭的英雄理想,尤里的回归代表新生,而梦中的加加林,则一直向上,飞往广袤星空,飞向希望诞生的地方。
《加加林》
欢喜首映 全网独播
法国电影展上看的。 是我近三四年看过最喜欢的一部电影,也是第一次在放映结束后听到满室掌声,虽然一搜豆瓣评分不算高。 加加林和加加林社区,第一位登上太空的苏联英雄,和六十年前贫民口中作为庇护和希望存在的社会主义风格筒子楼。隐约觉得主创在镜头背后有所隐喻。 接着就是飞船爆炸着解体坠落、英雄因国家虚伪的“纪念日献礼”的背叛而牺牲、加加林社区被列为危楼拆毁。 底层群众们捧着花在纪念碑前为加加林哀悼,小号响起,过往的荣光既无法挽回,高远的理想也无力实现。 男主追逐他幻影一样的梦想,他想挽留居民楼,想飞往太空,加加林社区和自制的宇航服却差点成为他的墓碑。 他听着唱片机断断续续播放登月报导,在濒死的幻觉中楼顶厚厚的积雪变成月球土壤,居民楼变成航空器飘向太空。 法国人好会把痛苦拆解成梦幻的意向,喜欢。
脚印踏上楼顶仿佛初次登月,塔吊变幻灯光好像点火助推。我把公寓当成太空舱种植蔬菜,公寓替我收纳全部宇宙记忆。我打通整层墙体替加加林发布求救信号,城市高空变幻所有灯光回应我摩斯密码。被城市驱逐的人就像星球的边缘物质,尽管光芒微弱,恒星依旧需要它。当我经常提及一栋建筑,它便获得了生命。
B / 选择了过于陡峭的视点。一方面,美妙之处正在于通过摄影机的中介,将主角的目光与意志转向外部:既勾连历史影像,也对当下的非空间进行“太空化”。这种叙述者与人物之间的张力最终达到了极点:被抛弃于废墟中的xx人口被爆破再度清除的那一刻,恰恰是他超越重力遁入宇宙的一刻。然而另一方面,问题也在于,这种视点实在太过悬浮:易于比喻、抒情,却难以预先探入废墟和其他人物的内部。于是中段只能看到剧作意志如何驱赶一个个配角,如何贸然构造出新奇却又移植感浓郁的科幻空间——然而凿穿墙壁之前的空间难道不同样重要吗?试图用一根创造的丝线坚决牵引、上升,却忘了这样的故事多么需要对变迁的“材料”进行绘制与综合。实在有点可惜了。
3.5 就算那些稚嫩的小聪明,和有些跳脱的段落,最终也被吸入到影片内核(由真实影像构建起的强大能量)和呓语(镜头运动和主观视角)之中。叙事本身已无需明确,留下情绪足矣。
“我们与月亮为邻。”「加加林」成为抵抗的堡垒,成为逃逸的飞船。
#37. FFT# 妈妈 雪落在我的空间站 w/ Leon
窗户上的宇宙星图,楼道里的太空飞船,高楼间的摩斯电码,见证着男孩流浪、寻觅和求救,即使身在阴沟也要仰望星空,楼体爆破化作火箭点火,男孩灵魂飞升,轻轻地说:妈妈,告诉他们,我乘太空船飞走了。
另一个《佛罗里达乐园》,剪辑、音乐、摄影加分,但仅限于此了。
每年能有一部这样的影片真的太幸福。是太空片!第一人的痕迹,太空生活的温室,比邻星的倒数,飞向太空的起点。没想到一个名叫加加林的电影,寄托着对故土家园最深情的眷恋,她与水瓶座一样,应是夜空中最明亮的星。镜头摆脱了地心引力,它的失重自旋和轨道运动在地表成功塑造的太空影像,使得楼宇呈现空间站式的秩序。那段星星间的对话太棒了,一闪一闪亮晶晶,投射给你我那最后的光芒,我们知道自己都是寂寞的星星(跑偏)。最后的时刻就是桑德拉踏上陆地,皮特重回地球。年度十佳。
不及Mercuriales十一。
在过去的半个世纪历史中,加加林连接人类和宇宙,让人类在几十年间寄情于太空,于无垠中探索。youri在社区的维护与遨游,从冒险家到“第一人”,穿梭现实拆迁的无情又放眼于星空,正如同人类突破层层困难的太空探索。与月为邻,从过去的宏大叙事凝视太空,到回归边缘群体仰望星空,虚实影像穿插下,魔幻现实中交合缄默和孤独,因为孤独所以渴望太空,对社区的缝缝补补是对旧亿的留恋,又如同他对偶像的维护,对归属感的恐惧,地面的束缚太重又太轻,精神的归属感无处安置,思绪的凝重阻碍失重的实现,砸碎已被宣告死刑的墙壁,让一方浪漫改造现实,遣散难以言表的压抑,在倒计时中,让理想主义的光芒在加加林中简陋的模型中爆裂,在星辰市郊的眼神中再度鲜活。youri让我想起小时候我面对旧屋拆迁的无助,我们需要让科幻浪漫小品唤醒理想的光辉
虽然用“钉子户登月第一人”这样的评价显得很轻浮……但是……
作为填充物的情感与想象背后是社会人类学基础。《加加林》是巴拉德的反面。城市内部被边缘化的群体与住宅团地中的某种宇宙主义,在住户的消失后记忆结晶为一艘宇宙飞船,导演篡夺了库布里克式的太空旅行科幻,在摄影机的旋转与漂浮中形成失重感,漂浮意味着被排除在城市话语之外。正如科幻电影中的结构关系:飞船-大楼的内外异质,城市的开发与重建批量生产“波将金村庄”与围墙背后的ghetto。加加林来自于法共建造的住宅项目,与苏联宇航员同名,并在影片中与纪录影像并置,因此不难理解影片隐约传达出的Nostalgia与威社色彩,正是在这种俄苏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同“未来的”现实主义)气质之下,“美好的过去”被美化,与加加林同名的Yuri也无法将自身配置为一个幽灵——如同《巴克劳》或拉吉·利——出没于拆除与爆破之中。
#3rd HIIFF# 展映-天涯海角。入围Cannes 2020片单。感觉可以在一种关注混个小奖或者拼一下金摄影机……完全没想到能在一部法国片里看到“东愁”(一查发现加加林城是法国GCD政府修的……怪不得所有表征几乎相同),匹配剪辑做得实在是太有想象力和太浪漫了(以改造公寓匹配空间站,以点火爆炸匹配失重,其实这结构就是个《大保镖》嘛),以边缘写边缘(罗姆人少女与黑人和阿拉伯人小哥都边缘,加加林城也是巴黎光辉下的“恒星边缘”),前面需要再连上[流浪的迪潘]和[悲惨世界],影片用浪漫和想象力来表达抵抗,套路的东西可以忽略不计了。
2020大厦漫游,用失重和颠倒的镜头扫过旋转的家宅,穿行走廊像是穿过一节节太空舱,城市林立的楼宇化身星辰市郊,而穿过黑夜的摩斯密码则如茫茫太空两颗遥远恒星互放的光亮……人类一面安家,一面向往宇宙。
过去与未来,繁华与衰败,前进与历史…天际之于人类,有种妙不可言的浩瀚;而少年与社区,两种释义的“加加林”,同样被串联为更为奇特与诗意的展开。借由一个新闻事件与发起的社会讨论,再成为让人动容与个性的成长宣言;当中的路程如梦似幻,又情真意切。导演做到的,青年演员完成的,都如此之多。
今年戛纳不停办能拿大奖的水平。以人类第一位宇航员命名的即将被拆迁的大楼,当所有住户都被迫搬走后,一位留守男孩把房间改造成飞船,准备在大楼爆破时飞向太空!从未想过一个巴黎钉子户的故事能拍得如此魔幻现实主义,残酷中带着小清新。我们身处的世界有着太多毁灭和破坏,只有少数人能在废墟中仰望星空。男主就是加加林。
非常惊喜的观影经历!现实与幻想交织下的太空生活浪漫到极致,让人屏息欣赏。
四星半。加加林是Yuri向往的太空英雄,加加林也是Yuri无法割舍的居住社区。社区内外见证的是底层移民生活的无助,Yuri的心灵内外则是对梦想的执着写照。当待拆社区成为Yuri的理想空间站,痛苦和喜悦都变得如梦似幻。导演范妮·莉娅塔徳和杰里米·特鲁伊,把同名短片延展为处女作长片,保留了故事的基底同时,又延展出丰富的作者性表述,非常有前途的两位导演。
最底层民众的拆迁遭遇,到了法国这里,仍旧能够生发出意想不到的新希望。
3rdHIFF#色彩的泡沫,城市以另一种形态存在(平静地覆灭)。图景早已化作坟场:无可奈何地消耗着能量——用追逐来对抗,吸收于空气中的氧气。“运动”是属于远离地表的执念,所以得以扭转 得以延续空间里黏稠的质地。“他”迷恋星空,就此感受失重,黑夜给你和我附上两束绚烂的光影:予死寂的现实,予相拥的星体。透过空隙或许可以无视时间,忍受眩晕上升到这无人深空,厌恶这沉重的肉身,唯有流放,才能与灵魂共舞。